通体乌黑的长琴,光泽明亮的漆面上刻着两个字,是它的名,也是它的主人名。
——弦音。
“刚刚好,赶上了。”
郁止将这把琴送给祝弦音。
“送你的第一个生辰礼物。”
祝弦音愣住,是真的呆愣在原地忘了反应。
“我……你……”
“您怎么……怎么会知道……”
明明他从没有说过自己的生辰。
先生又怎会知道,两日后是他的生辰?
郁止笑道:“怪我记忆力太好,现在还记得去年的那一日,军中也有不少人休假,就为了去倚栏听雨楼见你一面。”
去年祝弦音刚满十五岁,是楼里人通常开始接客的年纪,虽说祝弦音早就放话不会接客,也跟楼里的妈妈商谈好时候的高端路线,但那一日依然是他正式亮相的日子,引来不少人围观。
可他却不知道,原来先生也知道此事。
尴尬羞恼又忐忑的情绪迅速充斥着他的心。
一时之间,他有些抬不起头来。
“不想要吗?我有些累。”郁止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和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