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忆听了,担忧退去,喜悦上涌,心情又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郁止到底没报警,倒不是他想手下留情,而是他想起来,报警后案子也不会成立。
说那些人杀人?杀了谁?人在哪儿呢?证人站出来?
郁止能站出来吗?就算他能出现,别人的笔录又能怎么写?
这才是玄学界的事用法律不好解决的原因。
既然不能报警又不想杀,郁止便告诉让人传信,告诉这些人的家人准备好东西前来赎人。
郁止把这些人都制住,谁给了赎金才放人。
而这段时间他也没给他们疗伤,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其中楚家动作最快,毕竟原本就有个楚家人围观了现场。
楚烨临走前再见了柏忆一面,但看着对方,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终,他的视线落在柏忆身后的郁止腰间挂着的那卷画上。
“那幅画,是之前拍卖会的那幅吧?”
柏忆装傻?
“你胡说些什么?这副画只是被我买来送他的。”
楚烨也不介意他说谎,只笑了笑道:“无论如何,还是该跟你们说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又什么用?谁稀罕听?有本就是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别推到别人身上。”
“知不知道你们这像什么?”柏忆言语犀利道,“就像父母生了孩子,却发现这个孩子忤逆自己,长得不如意,就想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