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时捕猎的概率还大些,分成两组,顾萝和那些原先相熟的朋友埋下简单的陷阱。
结果另一边大大小小总归能猎到东西,但是她们迟迟没有动静,连根鸡毛、兔影都没看到。
见别人都回去了,几人难免抱怨嘀咕几句,早就陌生的顾萝一句话也插不上,但不妨碍成为别人的谈资。
问到她这几年在外地的生活,婆婆、妯娌、丈夫好不好相处啊,有的是好奇夹杂了一丝探究,有的是调笑夹杂的恶意。
顾萝本就十分反感回想这些,偏偏有看不见她难看的脸色,往枪口上撞,她早就不是当初天真好脾气的小姑娘了,随便扯出几件早些年的糗事,几人不欢而散。
顾萝向着她们的反方向走,虽然嘴上怼得利索,但脑海里还是忍不住翻涌出那些陈年旧事,想着从头开始,但是总忍不住一遍遍回想。
猛然看到一只雪兔的踪迹,跟着往前跑,结果半路脚下一空,困在雪窟窿里,费力好大的力气也没能爬出去。
脱力坐在坑底,望着绿树遮盖的上空,折腾出来的汗带走体内的热量,她较劲了那么些年,终究都是自讨苦吃。
从来一次难道就是为了死在这雪地里,那她还真是彻头彻尾的失败,想到好不容易再见的父母,明明一切才刚刚开始,鼓足劲几次试图爬出去,除了蹭了身雪都是徒劳。
感觉自己的体力越来越差,不敢再耗费,枯等到了头顶有了声响,第一反应会不会是野狼,在她以为探头迎接她的是野兽,没想到竟然是顾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