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微怔,很快,她辩解道:“没有。我……有什么好怕的?”
音量逐渐变低,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靳薄凉站在车门旁,深色大衣,一丝不苟,清冷的眉眼一点儿也看不出刚经历过一场热吻。
渺渺想到了以前,无论何种境地,脸红心跳、呼吸急促的永远是自己。
是啊,他永远都是这样。
像严冬凝结于湖面的薄冰。
“那么,”他关上了车门,将一旁的渺渺抓了过来,扳过她的身体,让她背部抵着车:“再试一次。”
“什么?”渺渺没能反应过来。
下一秒,靳薄凉便俯下了身。
“唔……”渺渺挣扎。
很快被他按住。
镜面起了一层暧昧的薄雾,靳薄凉一把摘下,从半开的窗户之中,扔进了车内。
就像是被解了封印的野兽一般,逐渐加深了吻痕。
渺渺心脏狂跳,大脑嗡嗡的,能感觉到淡淡的烟草味。明明应该觉得冷,现在却浑身发烫。
渐渐地,他放轻了这个吻。
细细的,向三月的春雨,软绵绵的洒下干涸的地面。渺渺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不再向之前那么抗拒。他们犹如热恋中的情人,在深冬的夜,难以自拔。
一个温柔的、细腻的、恍如昨日的吻。
她很害怕。
渺渺闭着的眼睛,眼角微微湿润。
这么长时间的努力都要功亏一篑了吗?
没有办法否认,依然痴迷着他身上的味道。兜来转去,她似乎还在原地踏步。
靳薄凉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稍稍后撤了一点,可以看到她湿哒哒的睫毛,鼻头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