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是在这种时刻,徐知岁也说不出太露骨的话,只是沉默着承受他霸道的占有欲,并尝试学会回应。
然而祁燃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她不回答,他就变本加厉,用暗哑地嗓音再而三地追问:“岁岁,你快乐吗?”
徐知岁趴在他的肩上,眼泪打湿了他的锁骨,“你能不能闭嘴。”
……
第二日,徐知岁在床榻上休息了整整一天,午饭也是祁燃做好端来卧室喂她吃的。
大脑有没有分泌更多的多巴胺她不知道,反正在那样高强度的运动下,睡眠倒是真的有了改善。
周一上班的时候,冯蜜在值班室和她打招呼,好心地询问:“徐医生,你的嗓子怎么哑了?”
徐知岁清了清嗓子,心虚道:“是吗,大概是上火了。”
冯蜜深信不疑地点点头,建议她可以多喝点菊花茶消火。
徐知岁笑着说好,回到办公室后,还真在网上下单了一整罐菊花茶。
只不过这需要下火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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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徐知岁才知道,关于帮她调理身体这件事,祁燃的决心远比她想象的要更加坚定。
他那天闷在书房忙得不是他的工作,而是在研究如何帮她摆脱抑郁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