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杰伦啊,你没听过吗?我是如此相信!”张文博拽着他俩停住脚步。
在人行道的一侧,有个男人站在那,手里抱着吉他忘我地唱——
为我守候的人是你,给了我坚定的信心。
我是如此相信,在背后支撑的是你。
陈一澜笑了,“你俩先看,我打个电话去。”
“行。”
张文博拉着安东站在旁边看人唱歌。
陈一澜给温初柠打了一通电话。
温初柠接的很快,声音有点期待,“陈一澜!好巧啊,我刚刚还在想你呢!”
“我也是。”听到她的声音,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下来。
昆明今天天气好,万里无云,月光皎洁。
“陈一澜,还有,一年多点儿,四百多天。”温初柠说,“我等你回来呀。”
陈一澜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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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初柠常常跟着邓思君出差,准备着一次次的口译。
奥运会那年,温初柠二十六岁,她有点逃避,第一次紧张到不敢关注奥运会。
甚至都不敢打扰陈一澜。
当时她有看到网络上的一些言论,因为很多泳坛老将的退役,现在的游泳队里甚至没什么夺金点,只有媒体预测本次奖牌应该出在女子游泳队,有人预测张文博应该可以拿到银牌。
但没几个人提及陈一澜,因为他禁赛的那一年没有成绩,第二年的比赛也参加的很少。
温初柠特别不忍心看到那些言论。
唯有一次次的点开他的对话框,犹豫着说点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奥运的游泳项目还有最后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