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迦蓝低头笑了笑,说道:“大汗可是怕他们有反心?”

皇太极重重地冷哼,说道:“他们兄弟的狼子野心,岂能瞒得过我。你也无需对他们客气,先前你对代善做得就不错,就是给他们一些下马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看来他们兄弟还真是彼此猜忌防备,布迦蓝沉吟片刻,问道:“大汗既然这般看不惯代善,为何不把他的牛录直接抢过来?”

皇太极瞪着布迦蓝,好笑地道:“你以为想抢就抢,我又不是强盗。”

说着他自己也叹息了一声,颇为遗憾地道:“要是能直接抢就好了。可惜岳托也变了,再也没有以前忠心。”

布迦蓝好奇地道:“岳托怎么变了?”

皇太极神色冷下来,说道:“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他却婆婆妈妈舍不得动手。我让他自行处理,他却装傻,还让莽古济的女儿活着。他若真是忠心,就该学着豪格那样。”

布迦蓝几乎想直接淬他一口,他既看不起代善杀妻求荣,又想岳托杀妻表忠诚。

说来说去,他衡量人好坏,就是以对自己最为有利的为标准。

“他们总归是亲生父子,现在倒齐心协力起来。”皇太极脸色又冷了几分,生气地道:“幸得多尔衮几兄弟与他们父子不合,若是他们联手起来,后果不堪设想。布木布泰,以后你要多注意着些,你是我的福晋,若是我没了,你也会被他们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