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吃,布迦蓝本来早就该吃午饭,忙了一场现在肚子也饿了,她想了想,说道:“干脆就在这里烤了吃吧。你会不会烤鸡?”
多尔衮心中一喜,马上道:“我会,就是烤得不太好,嫂嫂莫嫌弃。”
布迦蓝当然嫌弃,烤得不好她可吃不下。这时见苏茉儿走过来,说道:“你去问费扬古,谁烤肉的手艺好,让他过来帮忙。”
苏茉儿看了眼尴尬的多尔衮,没一会就带着费扬古走了过来,说道:“福晋,费扬古的手艺最好,奴才去教他怎么拆鸡架。”
一行人寻了背风的水窝子处,苏茉儿与费扬古在水边清理野鸡。阿克墩与多尔衮的随从捡了柴,生起了几个火堆,分别围坐在火堆前烤火。
多尔衮拿出酒囊,递给布迦蓝道:“嫂嫂可要吃酒?”
布迦蓝把手凑到火边去烤,见手上的旧伤又裂开,在往外渗着血水,摇了摇头,“戒了,不吃。不过你给我一点酒。”
多尔衮微微一愣,将酒囊递给她,问道:“酒能驱寒,为何要戒掉?”
“为了变得更厉害。”布迦蓝说话向来言简意赅,也不愿意多解释。
接酒囊将酒倒在干净的帕子上,待帕子浸湿,又将酒囊还给了他。
多尔衮不懂为何戒酒会变得更厉害,看到她双手都是伤痕,他知道伤口碰到酒会刺痛,她却面不改色,用帕子擦拭着伤口周围,不禁关心地道:“痛不痛?”
布迦蓝头也不抬地道:“痛,但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