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我说了你千万不要生气,你以后可不能随意使用武力了,你身子根本没好,要静养,像今日这样动武是不利于休养的。”
“还有还有,之前大夫也千叮咛万嘱咐,你的这右手是不能用力提重物,我们还有射箭课,过几日还要去射圃,你记得要与先生说自个儿右手不便,便不参与了,就在边上看看罢。”
沈芷宁说到这儿,放下了手中的荠菜香饼,看着秦北霄的右手,问道:“你现在每日有在涂药膏吧?你的手心手掌要涂,你的手腕处也要涂,不能落了的,你也不能骗我,回头我可是要检查那些个药膏到底有没有少。”
沈芷宁说完,就看到秦北霄不喝了,打算再给秦北霄再盛一碗,但被秦北霄给拦了:“等会儿喝。”
“怎么了?”
秦北霄慢声道:“听都要听饱了,哪还喝得下?”尽管这么说,却也没有生气与讽刺的意思,甚至连走的意思都没有。
沈芷宁听此话,回想了一下,自己方才确实说了许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这不是怕你以后留下病根吗,现在养好了,以后才会好。你可不能嫌我啰嗦,知道了吗?”
秦北霄看了她一眼,许久之后,轻轻嗯了一声,那一声嗯轻得就怕沈芷宁听见。
不过沈芷宁也没有再说话,秦北霄以为她是觉得不舒服了,打算斟酌一下用词解释一下,刚想开口说几句,抬眼看见沈芷宁正认真地看着他那惨不忍睹的右手。
他微微皱眉:“怎么了?你看着这东西做什么?”
这东西?
秦北霄说话倒真是清奇。
“这可是你的右手,”沈芷宁道,又似乎陷入沉思,道,“秦北霄,要不我给你的右手做一只手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