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氏一愣,听到这话也知发生了什么事,立刻道:“本就是你这孽畜不该肖想的事情,算是断了你的念想!泼你墨是为你好,你也不想想你一个傻子,拎不清楚的,怎么能在老夫人身边伺候?再说你们三房也配跟永寿堂搭上关系?”
“好了,这泼墨的事发生在永寿堂,我也不管了,只是眼下,确实是芷宁你做得不对,”徐氏摆了摆手,面上透过一丝不耐烦,“你去祠堂罚跪吧,不跪足一日,不得出来。”
“大夫人……”云珠急了,想挣脱身后婆子的钳制,要替自家小姐求情。
这祠堂跪不得,跪个把时辰倒也罢了,可是要跪一日,还是这等刚入寒冬的天气,岂不是要伤了小姐的身子?
沈芷宁回头给了云珠一个眼神,示意让她一句话都别说。
云珠急坏了,也气得烧心,明明就是六小姐先泼的墨,害自己小姐抄经抄得手到现在还在颤抖,也明明是她先出口伤人,小姐才反击的,凭什么说永寿堂的事就不管了,凭什么只罚小姐却不罚她,凭什么就只针对小姐一人!
这不公平,这根本不公平!
沈芷宁则沉默着,将要被带去祠堂时,悄悄给云珠说了一句话:“你就照我的做就行了。”云珠抹着泪,看着沈芷宁的背影,心中辛酸更甚。
忍着心中苦楚与酸楚,云珠抹干了泪,先跑回了文韵院。
一般府中发生什么事也都不会有人来通知三房,这会儿陆氏自然也是不知何事发生,见云珠一人过来,疑惑道:“芷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