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芷宁忍住气,深呼吸。
算了算了,自己救的自己救的自己救的,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
平复下心情后,沈芷宁对秦北霄道:“我会走的,用不着你催我。只是方才你倒的是我给你的药,这药你得喝,而不是倒了它,喝了它你才会好起来。”
“你算何人?给的药我就得喝?”秦北霄刀一样的眼神落到沈芷宁身上。
……
嘴里能有句好话吗?
好歹她也是他名义上的救命恩人,对救命恩人就是这种态度吗!啊?
沈芷宁嘀咕了一句:“好心当作驴肝肺。”
说完这话,见秦北霄眼神又扫过来,她立马笑着道:“我没有恶意,只是发现你伤成那样,就找大夫配了药,你要是不相信我,我也可以当场喝给你看,药得喝的,不喝你的身子就好不了了。”
“谁说好不了?”
秦北霄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头一阵晕,不得不扶了扶桌案。
“你看!我说对了吧!你看你就得喝药,还把药倒了……”
沈芷宁一边说一边跑过来扶住秦北霄,秦北霄不喜这种触碰,想推开,然而还未用力,人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秦北霄逐渐清醒了过来,撑开沉重的眼皮,隐约见那女子坐在他的床头,手中端着那白瓷碗,一边用勺子舀着一边吹着。
除此之外,远处桌案上还放着一小火炉,冒着热腾腾的气,传来阵阵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