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苏为了更具体地观察言亦如, 在言亦如身上到处捏,总结为——膈手!
言亦如就像解剖室里的大体老师,随便唐苏摆布,等唐苏掐到他的腰上,言亦如突然睁开眼, 眼睛漆黑如夜, 可是繁星璀璨, 他抓住唐苏的手指,看着唐苏的目光里有点没睡醒的迷糊。
唐苏笑盈盈道:“你没有做梦, 是真的我!”
言亦如皱着眉:“你又来陪我了?”
“昂。”
“怎么进来的。”
“爬你的窗户。”
言亦如扭头去看窗户,果然大敞着, 他也不知道该兴奋好还是苦恼好,唐苏老这么钻他被窝,迟早会被他父母发现的吧?
言亦如不想让唐苏遭受非议, 咕哝着:“以后我睡前会记得关窗。”
唐苏皱起眉毛,言亦如看他是生气了,很意外, 还有点好笑,唐苏平时要么是被信息素勾引得七荤八素, 表情晕乎乎的, 要么就是神神秘秘难以捉摸, 他第一次见到唐苏摆出这种气鼓鼓的样子。
唐苏自己气了半天, 突然就泄了气, 他一头埋在言亦如怀里,抱紧了言亦如,闷声闷气的:“你肯定生我气,可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你的身份,凶你是很正常的表现,不愿意去上课就算了,但是关上窗户是什么意思,你不想我来陪你吗?”
言亦如半天也没解释,唐苏因为不安和愧意变得更亲昵他,言亦如脸上则露出一个很有“心机”的微笑。
睡醒就有唐苏赖在身上撒娇,这种好事,只有他一个人体验过吧?
言亦如决定让唐苏浅显直白的脑回路继续脱缰,就让唐苏以为他在生气,他就可以得到唐苏致死量的撒娇了。
两全其美。
到此为止,唐苏虽然叫一群以前耍他的同学尝到教训,但是自己又紧接在言亦如身上翻车,被言亦如耍得团团转。
当然,被言亦如耍,是一种谈恋爱的酸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