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随时准备停靠,白蔺也攥紧了拳头,没想到为唐苏干了一个顶a还不够,还得干这么一群alha,不愧是唐苏。
以前他不大跟唐苏接触的时候,根本没意识到唐苏会有这么大魔力,唐苏性格安静,很乖巧,整个人都不起眼。
等他上了钩,越陷越深,白蔺才骤然发现唐苏这么棘手。
不管他到哪里去都会潜藏巨大的风险!
唐苏该被自己的alha好好看管起来。
白蔺一想及此,眸子里就燃起狂热,他想做这个alha。
白蔺此时大有干翻一车人的气势。
突然之间,簇拥着唐苏的阴影像一盘散沙一样散开,司机再踩下刹车,一大群alha失去平衡,滚得车厢到处都是,蜷缩着呜咽着,形同一些被海浪拍上沙滩的零碎海螺。
车门哒哒敞开,苦涩的海风气味铺天盖地弥漫而出,比起s市海岸边上那种腐烂的腥气,这股味道清新太多,是纯正海味,车厢就像灌满了海水,此时从大开的车门里倾泻而出,附近的人甚至产生一种被海水吞没的幻觉。
不止是人群有点窒息,连路边的陆生植物也一瞬间蔫掉了。
整辆车的乘客不管到没到站,全部神情恍惚地下了车,嘴里无意识地嘟囔着:
“冷死了……”
“赶紧回家才行……”
“我在哪来着?”
他们身上都受了潮,皮肤呈现被水泡久的苍白色,一车人就这么迷迷糊糊、晕头转向地散了。
没有新乘客敢靠近,白蔺是唯一一个背道而驰的,他挤开潮湿的人群,一步跨上台阶,进入车内,内里冰冷的湿气近乎让他晕眩,但这种感觉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