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知道,唐苏是故意不记谱,故意当笨蛋。
就为骗他多教他两下,离他近点,他好猛吸他的信息素。
好呀,原来这么狡诈!!
唐苏要说,我只是选择性狡诈,酗信息素这么单纯的事,能叫狡诈吗?
于是,白蔺就抱着唐苏和吉他,闻着唐苏的清甜味,脸涨得发红,心里又痒又烧火,还得硬着头皮教唐苏。
难怪把外面旁观的牧哲气傻了,白蔺自己都觉得太过。
偏巧牧哲上星期不来,下星期不来,就要今天来,正好看见这百年难遇的场面,于是脑补成——白蔺和唐苏回回上课都这样。
牧哲气得更疯了。
乐声从琴弦里拨弄出来,带着少年的羞赧和一层朦胧的纱,谱子很单薄,情感却丰富,丁丁玲玲地从白蔺的修长手指、唐苏的纤细手指间流泻,飘出了窗外,炫耀给牧哲听。
白蔺带唐苏弹的是自己的吉他,光面板就造价不菲,产出这种木材的树比较幼小,能找到一整块适合制作面板的木材非常罕见,是以弥足珍贵。
白蔺明知道唐苏皮肤水多,会弄潮木材,还是任由唐苏祸害。
白蔺离唐苏太近了,几乎等同抱着唐苏。
他能看见唐苏的发旋,看清唐苏的每一根头发丝,嗅到唐苏的清甜味,看明白他皮肤的肌理。
还有他皮肤上的水雾。
白蔺的瞳孔突然凝聚成两点,脸上的红晕也散了个干净,成了受惊的苍白色。
他瞪着唐苏搭在吉他面板上的手指,整个人开始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