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读书始终是件不可亵渎之事,她竟将情诗作课业,还认为是博士的偏见。
简直荒诞。
云珏听到有人咳嗽,又没找到人,便不再搭理,注意力重新回到冯筠这头。
她得寸进尺,厚颜的问:“那你觉得哪里写的好?”
哪里写得好?
此时此刻,冯筠竟生出一种自己在被这放□□子调戏之感。
将要发作之际,内里传来冯母的声音:“怎么让云娘子站门口呢!好歹给人家倒杯水呀!”
冯筠还没想好措辞,云珏已开口:“夫人莫怪,师兄正在指导我一些学业上的难题,这可比吃喝来的重要!”
冯母一听,只觉自己打扰了他们谈话,让他们聊完了进屋用饭,自己便进屋了。
冯筠看见母亲,云珏先前所为又跃入脑海。
别的不敢说,她在长辈面前讨喜的样子,倒是真切。
在瞒住母亲的事上,云珏帮了大忙,让他省力很多。
片刻功夫,前一刻的忍无可忍的心境莫名被拓宽,好像又能忍了。
哄走冯母,云珏转身看向冯筠,眼神意思明确——我们继续说,你觉得好在哪儿?
顶着少女纯净的眼神,冯筠不好再保持缄默。
他费神的想了想,硬着头皮道:“你的诗……情真意切。”
云珏明眸更亮,如遇知音:“你读懂了?”
冯筠认命的点了点头,这么灼热的少女怀春,哪个能不懂?
云珏又问:“你读懂这首诗,还觉得它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