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长安后,随着赵王和魏王的事被揭露,朝中瞬间清查出一大片人,人人自危。
乾盛帝筹备多年,又有尹相和云赵两家多方配合,办事效率直线上升,徐氏和卫氏甚至都来不及反击。
朝中的动作大了,自然会有异样的声音。
这时,阮氏和谢氏便站了出来,这两氏本就是世家中的高门,此刻便起了镇压作用。
都说皇后与太后婆媳关系融洽,此事之后,皇后在宫中声威更重,与皇帝之间也越发浓情恩爱。
外面乱成一团,长安镇远将军府依旧是一片净土。
云珏丢了一颗花生米到嘴里,摇着小酒盏调笑:“谢娘子好手段,这么轻松便说服了太后,这样你进宫不就更难压过皇后了么?”
这话里调笑意思浓重,谢清芸瞥她一眼,竟也不反对。
阮茗姝坐在一旁,不乐意了:“我们是来陪你吃酒的,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谢清芸敢这么做,摆明了就是不想进宫和皇后争宠争皇帝。
太后看在眼里,眼下情况又紧急,自然是要拉拢阮氏一起站皇帝的。
云珏不乐意了,手指叩叩石桌:“搞搞清楚,分明是你们两个欠念我家的果酒了,一听说我还留了两壶,便巴巴跑来找我讨酒喝!这里又不是陇西,我库存有限,自己藏起来小斟小酌不香吗?”
“欸——”谢清芸挑眉:“酒不抢,还真不香。”
她笑笑,饮下盏中果酒,那股酒香和清甜盈满口腔时,竟自心底涌上一股类似于“人活着就是为了这一口”的满足感。
阮茗姝掩唇偷笑,也悄悄又满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