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谢、阮、郑三位娘子赶着回了一趟府中,道明了之后半个月的安排。
郑珠和阮茗姝这边倒是一切顺利。
郑珠父亲乃是朝中一不冒头的文官,能与相府攀上关系那是好事,就像王氏说的,她们在府上客居,又不是一行人私下在别苑同住,倒没太大的清誉影响。
不过,阮茗姝能轻易得到了府中的同意,旁人听来便不由要深品了。
阮茗姝的姐姐是当朝皇后,阮茗姝定会嫁得高门,让阮茗姝借住相府,与相爷的公子朝夕相处,抬头不见低头见,当中不乏有阮氏乐见其成的态度。
总而言之,在爱生是非的人来看,地位低的就是想小意巴结,旗鼓相当就是要强强联合。
反倒是谢清芸,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归家一趟再来时,果真无法借住于此。
她先找到了王氏道明缘由,王氏反倒宽慰了她几句,只说接下来奔波要辛苦她了。
与主母打了招呼,谢清芸还打算同尹叙说一说自己的情况。
这时,阮茗姝打发了郑珠,拉着谢清芸到一边说话。
“谢姐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何不住呢?”
谢清芸眼动了动,笑了起来:“我也不瞒你,其实……是因为我身上还有其他的事。”
“其他的事?”
谢清芸点头:“嗯,再过不久就是樱桃宴了,你也知道,太后姑母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是喜欢热闹的,尤其喜欢小辈绕膝,倒是与旁人不同。母亲常常交代我进宫走动,与姑母说话,也是这个道理。”
“日前我做了一首小诗,姑母非常喜欢,母亲便让我作一副刺绣,将小诗也绣上去,趁着樱桃宴热闹送给太后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