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的茶点早已备好,赵程谨恭敬的请长辈上座,又为没能主动登门反劳长辈跑这一趟而告罪。
朱昌杰哈哈大笑:“想当年,我与你父亲常因布兵排阵意见相左吵得不可开交,原以为他的儿子会同他一般,想不到竟是个斯斯文文的小郎君。”
赵程谨也说:“父亲也常常提及当年与朱伯父共事时的趣事,也说过朱伯父快言快语,是豪爽坦荡之人,与这样的人共事,实为快哉。”
朱昌杰又笑起来,一双眼又转到了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的云珏身上,好奇般微微倾身,手肘支着腿:“小云珏,怎得不说话啊?你父亲母亲可没有一个性子腼腆的,这是袭了谁呢?”
赵程谨:她这是没睡醒……
吴氏笑起来:“我看小云珏是没兴趣跟你这大老粗话家常。对了云珏,你们来长安多时,可有出去转转?”
这话问到点子上了,还没。
云珏摇摇头,正色说:“学业繁重,无心嬉耍。”
朱昌杰:……
吴氏:……
朱家兄妹:……
赵程谨嘴角轻抽,你当你在国子监的行事作风还是秘密吗,在这扯什么狗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