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又害怕又紧张,但有银筝和沈轻微在办公室,到底没那么恐惧了,他们打开抽屉翻找装玉的盒子,还有两个站在书柜旁边,挨个看,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找,沈轻微发现银筝进去后一直站在窗口,破碎的窗户吹来阵阵暖风,她不解:“师姐,你看什么呢?”
“看这玻璃。”银筝说:“你有没有发现?”
沈轻微听她这么说走到窗户口,破碎的地方在正中间,裂缝向四周蔓延,中间破了个大洞,这种玻璃一般都是钢化加固,理应不该这么随随便便就破了,她转头:“这东西力气很大?”
“看看角度。”银筝说:“你觉得他是站在哪里往外扔的?”
这么说沈轻微可就明白了,她站在窗口,模拟了好几个角度,但发现对不上,太低了,这窗口破碎的地方对她而言,角度太低,除非她不是用扔的姿势。
沈轻微想到这里灵光一闪,她突然蹲下身体,然后用白纸裹成球,往外扔出去,那弧度,角度,刚刚好从窗户破碎的地方出去了。
“蹲着扔的?”沈轻微好奇:“这是为什么?”
“不是蹲着扔。”银筝说:“只是他只有这么高。”
“什么?”沈轻微拧眉。
银筝说:“是个孩子。”
至于真的是玉孕化,还是副总那个过世的孩子,就不清楚了,现在需要知道的是,这个‘孩子’为什么要吓唬办公室的秘书?
沈轻微说:“明儿让副总来一趟就知道了。”
银筝也是这么想的,她点头,说:“今晚找不到,就不要找了,明天让他自己过来找吧。”
沈轻微点头,刚想让保安不要再找了,便听到保安咋呼声:“是不是这个!”
“是这个吧?”
年纪不大的那个保安托着一个红色锦盒,相框大小,白炽灯下,盒子比血还红艳,他托着锦盒站在沈轻微和银筝面前:“是不是这个?”
其他人七嘴八舌:“看着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