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元又飞快地亲了一口他的侧脸,然后讨好的说:“你要是不愿意当我对象,那我当你对象也行。”

好赖话都让他说了,林岁安忍不住扶额,不过也许自己审美清奇,谁让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呢。

当陆启元的对象很简单,首要有一颗百折不摧的心,其次要在对方搞事情的时候当自己瞎了一样配合他。

林岁安早上刚刚起床,就听见门口有人敲门,打开门,门外的人戴着帽子,穿着黑色的衣裳,低着头压粗了嗓音对他说,“对面的英俊帅气的男孩托我给你带了一封信。”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信,深埋着头递给了他。

林岁安一眼就看出来他是陆启元,但还是接过来信,门口的人鞠了一躬,“再见。”然后帮他关上了门。

看着眼前的门突然关上,林岁安不动声色地打开一条缝,果然就看见了陆启元摘掉帽子,把它拿在手里欢快的转了一圈,就蹦着跑回了对门儿。

这封信封上全是爱心的形状,上面张牙舞爪的两个大字,“情书”。

“亲爱的林岁安同志,我自昨天与你吻别,心情激动不能入眠,思来想去昨日确定关系实在仓促,今特书信一封,聊表我心”

林岁安看到这难得正经的开头,就抽了抽嘴角,他继续往下读,简而言之写的就是:我昨天亲了你一口以后,就睡不着觉了,半夜没事干想给你写封情书,一来表一表我的情爱,二来拽一拽我的文采,三来,咳,能不能也给我回封情书?

你看,我这么喜欢你,你要是给我回一封我肯定开心死了,我要把它仔仔细细的保存起来,等到我老了也要常常拿出来看,我给你写的这封你也要好好留着不许丢。

看到这里林岁安忍不住笑起来,果然是他的风格。

信封里还有一朵小小的花,带着秋天清晨的露珠,染了一小块正在忙着说情话的信纸。

林岁安:虽然直白的不行,但莫名还有点儿感动是怎么回事。

虽然长安三人百般不舍,陆启元和林岁安还是在陆母的欢送中踏上了通往海市的火车。

车厢里的人很多,一部分人都兴奋的看着窗外,一部分人则兴致不高的在座位上打盹,陆启元和林岁安找到位置将行李安置好坐下,就看见了对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