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他弯腰在地上摸索衣服,找到衬衣,他随手套到身上,双脚继续在地上碰蹭着,遇到阻碍,他弯腰捡拾起来,是长裤,他想了想,套上身。
走到门口,再没有其他发现。
他像刚步进家门一样,打开了客厅的灯。
光亮中,他微眯着眼,在屋内扫了圈。
包和钥匙在他的右前方,袜子在卧室门口,但有一样东西却找不到了。
他扫了两圈,没找到,遂放弃了。
门侧的鞋柜上有女人和小孩子的鞋子,樊雾懊恼地闭了下眼。
他竟然忘记了,从今天开始,这座房子多了两位主人。
他低头,宽松的长裤下是他笔直的腿,刚才,她应该都看到了吧?
后知后觉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樊雾没有穿拖鞋,光脚走向了餐桌。
拿起玻璃杯,倒满,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
再多的水也压不下心底漫涌上来的尴尬。
同样尴尬的还有卧室床上的金晴。樊雾出去后,她还保持坐着的状态,一动也没有动。
男人光裸的样子,像是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他人已经出去了,可她脑子里还是他那副清冷的样子。她只扫了他一眼,便将视线定格在了他的脸上,但眼角余光却似雷达一般,将男人身体的细枝末节扫进了脑海。
她并不想回味,可男人身体的影像却一寸一寸在她的大脑里复盘。
穿着衣服时,她只能看到他肩膀的大致轮廓,可脱下衣服之后,却能看到鼓胀的肌肉,像是一种无言的力量在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