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廖春华的这份守护, 在老大做出背叛时轰然倒塌了。
她觉得丢人,觉得老大那样的人不该做这种狼心狗肺的事让她在骆家族人面前没脸。
哭得老伤心了。
现在听骆常庆一说, 廖春华愣了。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常庆说得是啥意思, 仔细品了品才明白老二这是也生气呢。
哟, 老二现在生气咋也生的这么洋气呢?不吼不骂,还打算摆两桌臊臊老大家。
只是这样一来,怕就把老大彻底得罪死,那俩侄子估计也不认他这个叔叔了。
廖春华擦了擦眼角,问小儿子:“你是说气话还是打算真这么办啊?”
“当然是真办,我又没生气我说啥气话?”骆常庆打开他的包,从里头摸了包炒好的松子出来,还有家里预备请客用的花生瓜子,也拿出来一起摆到了桌子上。
骆听雨过来抓了一把松子,过去跟言言坐到一起,姐弟俩一个剥,两张嘴一起吃。她竖着耳朵听老爸和奶奶聊天。
骆言就只盯着姐姐手里的松子,剥出一粒他拿走塞自己嘴里,见姐姐又剥出一粒他拿过来抬手往姐姐嘴里塞,还知道借花献佛。
骆常庆也把松子往前推了推让廖春华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