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一宁闻声赶来,涕泗横流:“我花一个月才雕成的玉石!上次被某人练功踢碎了,好不容易又雕了一块,你们会武功就了不起吗,欺人太甚……”
“某人”扎着马步,冷笑一声:“这次可不是我,是我师父。”
季一宁悲愤地望着罪魁祸首。
云处深一提酒壶:“还有事,先告辞。”
迟惊鹿揉了揉太阳穴。
她想象中的季府:危机四伏,毁天灭地。
实际的季府:吵架拌嘴,打架斗殴。
她刚想给三哥传授一些些同二姐干架的经验,阴影处便冲出来一只雪白的大鸟,穿着干干净净的羽衣,伸手把一本字帖捧到她面前:“写完了。”
迟惊鹿:“?”
季越音揉揉小腿:“大哥今天有点狂躁,我跟他说把这本字描完了你就回来了,他二话没说就蹲那老老实实画去了,一天都没动窝,你快安抚一下他。”
迟惊鹿:原来阻止大哥出去大杀四方这么简单吗?
迟惊鹿很感动,反手塞了一本新字帖给大哥。
“大哥别客气,你写完这本,我还有很多,管够!”
等待妹妹夸奖的季翡锦:“?”
大鸟懵了一会儿,意识到妹妹是认真的,墨绿色的瞳孔中露出几分不情愿,披着羽衣委委屈屈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