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姐带着弟弟妹妹们在金陵一手遮天、鱼肉乡里时,季一宁独自一人跑到郊外,弄毁了一座湖桥,致使地方支援朝廷的数万军队无法及时南下,季府兄妹成功直逼皇城。
他还搭建了一座设计精巧的巨大钟楼,每月到八妹季惊鹿的死忌时,钟声就会准时响起,在黑暗的深夜穿透整个金陵,声音苍凉空灵。
吓得整个金陵成宿成宿睡不着觉。
而现在,他还是个无忧无虑,纵横欢场的纨绔。
马球开始了,这场即便在现代也要被誉为王族运动的比赛,惊险刺激,不仅要求骑马者要有良好的身体素质,还要有精密的头脑和准确的预判力。
飞驰的马儿在主人的驾驭下相互追逐,看得人热血沸腾,肾上腺素飙升。
季一宁洋洋洒洒挥动月杆,在阳光下划出淡金色的光辉,一杆一杆又一杆,杆杆打在女眷们的软肋上。
众目睽睽之下,他把月杆放在怀中姑娘的手里,一手轻轻揽着她的腰,一手捉着她的胳膊。
姑娘有些慌乱:“咱们这是做什么?”
他低低地笑了:“不是说想学马球?”
姑娘睨了他一眼:“三爷,这可是一年一次的比赛……你让我替你打?”
季一宁:“那又如何,你高兴吗?”
姑娘点点头:“高兴,特别高兴。”
“那就得了,放开了打,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迟惊鹿拽拽二姐:“你听。”
季越音皱眉:“怎么了,欢呼声是很大啊。”
女眷们声如莺啼,欢呼雀跃着飞出手帕。
迟惊鹿:“不,不是这些,你再听。”
季越音:“……啥啊,我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