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浅野花梨再没了面对着白兰地时的甜美可人, 她饱满的双唇紧抿着。

浅野花梨神色阴鸷而语气森然:“

andy的性格使然也就算了,为什么你明明知道他答应了这种事情, 却还根本不去阻止他, 你难道——”

“花梨。”浅野悠伸手搭上了浅野花梨的手背阻止了妹妹即将脱口而出的质问, 浅野花梨深呼吸了一下反握住了兄长的手配合地没再说话, 修剪得当的指甲却深深地扣进了浅野悠的手背里。

浅野悠像是对手上的疼痛浑然未觉一样, 比起妹妹的失态他看起来好像不那么激动。

不过也只是不那么而已。

“graa,我想我们需要一个解释。”浅野悠紧盯着格拉帕的眼睛,似乎他回答的稍有不对就会

相较于玛克白兰地兄妹的激动,格拉帕的神色已经称得上是寡淡了。

格拉帕随性又优雅地坐着,身处下位的他面对着毫不掩饰杀意的玛克白兰地兄妹却是分毫不落下风。

面对浅野悠的询问,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地说:“这是

andy的决定,我只是他的下属当然不会——”

就在这时他们都听见了门口传来的响动,无论是格拉帕还是玛克白兰地兄妹都停下了交谈,转头看向了推门而入的白兰地。

白兰地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过惨烈,本就苍白的脸色因为失血显得更加惨白,简直没有血色。

这让长相俊美的白兰地看起来像是没什么人气的意大利手作人偶一样,要不是他墨绿色的眼珠里还闪动着不同于玻璃的无机质光彩,就算说他是等比例仿生人偶也不会有人怀疑。

白兰地的颈间还残留着些许血渍,他正倦怠地抬眼看向了屋里多出来的两个人:“修,花梨?”

你们怎么来了——

andy!”“你还在流血!”几声惊呼声交叠在一起,或惊喜或担忧的欢呼声一并响了起来,打断了他未说出口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