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的安室透没有打伞的意思, 他从随手甩上了驾驶座的车门。

安室透踩着已经积起了一层薄水的水洼, 绕道了汽车的后座,他从后座上拿出来了一个公文包。

安室透浅金色的发梢雨丝被微微打湿,他面目冷然拎着公文包, 推开了这家隐藏在巷子里唯一还亮着招牌的酒馆的大门。

“叮铃铃”

酒馆的大门门被安室透一把推开, 他带着一身的水汽走进了打扫的干净整洁, 却只有两位顾客的酒馆。

舒缓宁和的古典乐缓缓地倾泻在气氛静谧的酒馆里,装潢精致的酒馆由零散的气氛灯点亮着。

酒馆的吧台处坐着身着黑衣的一男一女,他们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边聊边喝着酒。

安室透目标明确地朝着吧台走去,他的皮鞋踩在像是刚打完蜡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晚上好啊,bourbon。”坐在吧台上的贝尔摩德穿着黑色的吊带长裙,朝安室透遥遥举了下酒杯:“想喝点什么吗?”

“酒保都下班了,不过,”贝尔摩德笑吟吟地说:“我可以来帮你调一杯哦。”

“薄荷茱莉普,谢了。”拉开高脚凳,安室透随意地和心血来潮的贝尔摩德点了一杯酒。

“这款酒我还是第一次调。”贝尔摩德欣然站起走进了调酒台,她兴致勃勃地研究起来了酒具,没有再打扰琴酒和安室透的对话。

在琴酒身边坐下,安室透看了一眼贝尔摩德像模像样的动作,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琴酒身上。他将手里的公文包放在台面上,推给了旁边的琴酒。

“实验数据都在这里了,”安室透抽出纸巾擦拭了下被细雨微微濡湿的额发,“其中有一部分文件被

andy拿走了,无关的痕迹都清理干净了。”

“嗯。”琴酒知道白兰地应该是把和“tb--13”相关的材料拿走了,他拿过公文包打开略微翻看了一下文件,便合上了公文包放在了一旁转而确认:“bitter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