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白兰地无声地叹了口气,他扶了下有些烫热的额头,走进了洗手间里。
目送着白兰地走进了洗手间以后,无论是诸伏景光,还是意识空间里不自觉坐在大屏幕前的萩原研二都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白兰地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或是表情变化,但是他给人的危险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
白兰地只是单单地微皱眉头,他散发出来的气势就不自觉地让人噤若寒蝉。
萩原研二担忧地问:“小优希他没事吧。”
“没事,他应该没来得及做什么。”诸伏景光一边回答萩原研二的问题,他一边从衣柜里翻找出来了一身应季的常服,动作迅速地换掉了睡衣。
“你现在就要出门吗?”见诸伏景光直奔房门口开始换鞋,萩原研二不禁迟疑地说:“就这样把白兰地留在家里,直接离家,会不会激怒他啊?”
“我不清楚白兰地还会再做什么,但是不是说他多半不会在这里久留?”
诸伏景光眉头拧起,他手下动作不停地解释说:“眼下也只有先避开他了”
“说的也是,真遇到什么情况,我们都不能作出太出格的反应,现在也只能选择离开了。”萩原研二对诸伏景光的看法表示了赞同。
诸伏景光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装,他抓起一个鸭舌帽扣在头上,背上双肩包就要离开。然而刚准备关上门,诸伏景光就正好对上刚洗脸出来的白兰地,他手里还拿着一条毛巾擦着脸上水珠。
面面相觑,不足以形容眼下尴尬的情境。
“你要去哪里?”白兰地擦脸的动作一顿,幽深的瞳孔一瞬不转地盯住了诸伏景光。
寒意陡升。
在白兰地远远一瞥、目光锁定他的时候,诸伏景光陡然间产生了一种被凶残猛兽盯上了的恐惧感。
诸伏景光强忍住直接把门关上的冲动,他极力模仿着长泽优希平日里的表现,说:“今天学校有社团活动,我去学校。”
“社团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