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翘忙道;“老师、师母,这就是我朋友黎夏。要不一起走吧?这会儿恐怕不好打车的。”
师母道:“你就是黎夏啊,翘翘和我们提过你好多次了。那就却之不恭了!”
“师母您客气了。”黎夏和陈玲去坐秦丹的车。腾了一个位置给展翘的老师和师母,先把他们送回了中央美院。
然后她再安排一辆车送陈玲和徐海回军区。徐海他们早上七点就要出早操,不然还可以住在城里的。大伯那边空房间还多。
回到家展翘就瘫在西厢房小房间的床上懒得动了。
她这七天累惨了!不停的走台步,自己要练习,还要和别人配合。
黎夏道:“起来,洗洗再睡。你们接下来有安排么?”
“明天中午去吃庆功宴,到时候应该会讲吧。”今晚其他人卸妆、拆头发都要弄到十点钟去了。
到时候大巴车再拉回酒店。
“那要是要去香港甚至出国表演,你能去么?”看今天现场的反响,是真不错。
展翘道:“我尽量吧,这事儿还蛮长见识的。不过年前我恐怕还得赶赶功课,能让你表姐替我不?”
她毕竟是为了准备明年的考研来向老师求教的,还是不能本末倒置了。
“如果是□□牵头,就在北京的话,她打个申请应该没问题。”
果然如黎夏所料,接下来的几场就在北京,□□把这作为一个民族文化的项目大力推广。
陈玲打了报告,得以住到了酒店和众人一起练习。
傅杳钧被家乐福的人盯上之后,就没再早出晚归的去打卡了。
他关上门在东厢房准备他十万字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