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遥挠挠头:“曲老师,你喜欢女人也没关系的,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我……”
她想说“我不介意”,可又觉得自己介不介意的,跟曲清澄有什么关系。
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一句:“对不起。”
曲老师,五年前,真的对不起。
曲清澄平静的说:“我们各自打车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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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曲清澄本来要各自打车,她回家、祝遥回酒店的,祝遥怕她没醒酒不放心,坚持先送她回去。
又说了一句:“送到了我马上就走。”
两人在路边等车的时候,隔着一人宽的尴尬距离。
坐在出租车后座的时候,也隔着半人宽的尴尬距离,一人紧贴着左边车窗,一人紧贴着右边车窗。
开车的司机昏昏欲睡,祝遥不担心自己有被认出来的风险。
到了下车,走进曲清澄家小院的时候,真的有人吐了。
不是曲清澄,而是祝遥。
祝遥小时候有晕车的毛病,后来长大了好很多了,但在身体极度不适的情况下,还是会晕车。
今天不知是喝了酒、还是吹了冷风、还是司机技术太烂,又或者是所有这些因素叠加起来。
祝遥冲到花坛边,没忍住,吐了。
曲清澄犹豫了一下,走过来。
祝遥赶紧摆手:“你别过来!”
她这么狼狈的样子,又脏又臭,可不想让曲清澄看到,而且她没吐干净,还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