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看着自己儿子被榨干后面色如土的模样,顿时扬起手要掌掴,却被白宝瑄死死抱住。
“我只是太喜欢表哥了!”
白宝瑄流着泪,内心绞痛无比,却只能口是心非道:“求姑姑让我嫁给表哥吧。”
白氏气怒不定,最后发出一声冷笑,“呵,你干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做个妾都便宜了你!”
说罢,让仆妇将白宝瑄从自己心肝儿子的榻上扯下地去。
……
这边府里发生的事情,平江侯赵尧靖却还是一无所知。
但他这几日几乎是处处碰壁,焦头烂额。
他得罪了镇北王,而与他敌对的舒满澹不知为何忽然触底反弹一般,不仅撕毁了辞呈,反而重回朝堂,就仿佛专程针对他似的,进行了诸多回击,让他们触不及防。
在那朝堂之上煎熬了片刻,下朝后却又冷不丁地撞到了那煞神一般的太子殿下。
郁厘凉正要往那天子宫殿里去,见这赵尧靖时,目光却淡淡瞥在他的身上。
“令郎身体可还好?”
赵尧靖想到了他那天酷戾无情踩下去的模样,语气愈发干涩,“还……还好。”
可在他面前初初登上储君宝位的太子殿下却冷冷开口,“那可不行。”
对方说完,便继续朝那天子圣殿中去。
赵尧靖在听完他那句话后,内衫都几乎湿透,什么意思,什么叫“那可不行”……
他的儿子不应该好吗?
赵尧靖心神恍惚地回到家中,却发现白氏与其他家人都在痛哭。
他连忙拨开众人,走上前去,发现自家儿子面如金纸,旁边大夫复又说了一遍:“令郎再难举事,往后恐怕子嗣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