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奉药的太监忽地阴阳怪气道:“白姑娘既是不愿,那还给奴才就是。”
茶碗蓦地被太监端走,白宝瑄忙不迭抢了回来,抬头猛地灌进了嘴里。
这药的药效极强,没过多久便令她开始身子发软,叫她光天化日之下便软倒在少年的腿边,求他怜惜。
“你喜欢这样吗?”
白宝瑄点头。
郁厘凉愈发显露出眼底的厌嫌,语气低喃,“原是你自己喜欢,才会对旁人这般……”
更何况,那个“旁人”还是沅沅。
“既然是这样喜欢给别人下药,那你也当是可以好好享受自己喜欢的东西了。”
看着太子掸了掸袍子上的褶皱便要起身离开,白宝瑄脸色骤地一变。
“不不……我是想做殿下的女人……”
然而太子却始终没有回头再多看她一眼。
白宝瑄被人扛了起来,是个和熊一般彪壮的侍卫。
对方轻功极好,三两下便将她扛进了一间房。
白宝瑄抬手用力砸对方的脸,哭着道:“放开我,你这个畜生……”
对方被她砸的满头包,好不容易送到了地点,赶紧把她放下,结果一松手白宝瑄却又迫不及待缠了上来。
想到自己即将被这个男人玷污,白宝瑄流着泪道:“你……你须得温柔一些。”
侍卫吓得怪叫一声赶忙把她手臂剥开,怒道:“俺婆娘是母大虫,你可别乱来!”
白宝瑄不可置信,他竟然不肯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