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郁厘凉受伤的时候,连麻沸散都没有用,直接让大夫填土一样,顺着那伤痕的沟壑将那会引起剧痛的药粉给填到了伤口裂缝里。

填完之后,主子就没事人一样立马披着衣服走出了营帐,当场将那莫西风尸体上的人头给砍了下来。

然而范湍却被沅沅身后的二皇子殿下用着一种幽幽的眼神警告,他顿时将嘴死死闭上,退出了房间。

沅沅拿着药,小心翼翼地给少年涂抹上,结束之后,又习惯性地用嘴轻轻吹了吹,问他好点没有。

郁厘凉目光柔和地瞥着她,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个黏糊的“嗯”。

“好多了……”

待丫鬟送来内服的汤药之后,沅沅又发现他身上其他地方竟然也有些淡淡的划痕,也想给他上药。

可郁厘凉到底没有那么娇气,皱眉道:“这些小伤就不必上药了。”

他想了想,迟疑道:“你可以给我舔舔伤口就行了。”

沅沅:“……哦,那像这样的伤有多少?”

听到她这问话,少年的眸色渐渐幽沉,分别指出了后背腹部手臂甚至是大腿,都有划痕的伤。

沅沅表示,那他直接叫她用舌头给他洗个澡得了。

郁厘凉见她又有些不悦的模样,似乎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反悔,略茫然道:“可你就算没有受伤,我每次也有用舌头给你洗澡……”

沅沅眉心一跳,立马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但旁边送来了汤药还没走的丫鬟显然都已经听到了。

沅沅“哈哈”干笑了两声,“他病糊涂了,哈哈哈哈哈哈……”

丫鬟小脸涨红。

沅沅:“……”

心累.jpg

在小奶狗哼哼唧唧地撒娇下,沅沅晚上只好留下来陪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