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花抱着自己手里的书,倒是潇洒地离开了。
范湍恶狠狠地剜了她几眼,发觉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猛。
张嘴竟然就想和他切磋……
莫不是以为他看这么多书就会很擅长这方面?
那真要切磋上了还不得暴露……
范湍发觉自己竟然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顿时一阵恶寒,赶忙把地上的书捡起来,做贼似的送进了二皇子的书房。
天黑之前,郁厘凉一目十行地翻阅过那些书籍之后,便又让范湍全部都拿走。
他在那些书里并未提炼出太多有用的东西。
许是这些书几乎无一例外都是出自于男人的手笔,是以千篇一律的内容都只有一个核心。
那就是不管是什么样的女子,都不会喜欢短促急出之人。
夜里沅沅用过晚膳之后,便也未再得到郁厘凉的传唤。
一直到沐浴后上了榻去,沅沅也没见有人进来通传,这才安安心心地拱进被子底下。
毕竟一想到当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儿少女还是会感到羞涩难忍,能先让她缓个几天那就再好不过了……
待整个屋子里都熄了灯,沅沅捂暖了床榻之后,正准备睡去。
榻侧却蓦地一沉。
沅沅吓了一跳,要叫出声之前,被人捂住了嘴。
“沅沅,是我。”
少年身上清冽的气息传来。
沅沅在黑暗中睁大了眸,急喘了几口,才抚着砰砰跳的小心脏缓了过来。
“殿下,你怎么来啦?”
郁厘凉打量着少女暗昧的轮廓,幽黑眼眸里的情绪在漆漆沉沉的黑暗中反而不必过于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