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琦压着他,在他肩膀的布料上磨了磨牙,这才松嘴,一双快要变得幽绿的眼珠又盯向他的嘴唇:“知道疼了?”
卓云舒点点头。
“那你再说一次,刚才是谁想要。”
原来女人都是这般反复无常,说翻脸就翻脸。
卓云舒立刻心领神会:“是我等不及想要你,不是你特别想要。”
姜琦这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但却舍不得就这么放过他。她觉得自己确实沾染上了人类的恶习,明明心里想的不得了,但又虚伪的想要他先承认。
手指点住他的嘴唇,揉了揉:“哈,你总算说了实话,所以你是个骚Omega,你刚才就是在故意诱惑我,对吗?”触摸到他的嘴唇,皮肤,就像有股潮湿的粘意,沾上一点都舍不得放。
手指继续往下摸进他衣领,在他锁骨上缓缓蹭了蹭:“里面都是水珠,果然没有好好擦干。”
他轻轻嗯了一声:“是,是我先主动”修长的狐狸眼清而亮,像有星星落在眼底:“因为我等不及想出来见你。”
“这么着急,我们明明,才分开了不到十分钟。”头顶的老式吊灯和舱外海浪撞击舱壁的声响混溶,灯影与星光流乱,她抿紧嘴巴,一副娇俏的模样,却盯着他的嘴唇不放。
下一句答对了她才会吻上来吧。
原来所有女孩子都一样,要用世界上最好听的那种情话,来哄。
卓云舒又嗯了一声,伸手替她捋了捋垂下的额前碎发:“有的人呢,就算此刻近在眼前,就算下一秒要吃我的肉,我脑子里还是会想她,等不及的想。”
他刚这样一说,便得到姜琦一记白眼:“油嘴滑舌的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