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飏见她低眉浅笑,被勾得心痒,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又亲了起来。
“谁让你亲了?”傅挽挽怒道。
“不亲也成。”
孟星飏没有再亲,却是将她抱在怀里,见她又要推,便道:“衣裳给你了,我冷。”
傅挽挽知道他在贫嘴,他皮糙肉厚的,才不会觉得冷呢,可也任由他抱着。
她以前都不知道,原来倚在另一个人身上是这么舒服。
又暖和,又不费力气,比躺在榻上还惬意。
“我们回去吧。”傅挽挽倚了一会儿,看着天色暗了些,终于冷静了下来,“山上瞧着还要下雨。”
孟星飏正抱得得意,漫不经心道:“下就下吧,我带你在山上找个山洞避雨,明儿再回去也好。”
在山洞里避雨?
傅挽挽看着他意味深长的眼神,自然明白他想的是什么事。
“我不会跟你进山洞的,我现在还是定国公夫人呢,如果我跟你……总之,在我没有退婚之前,我不会跟你苟合的。”傅挽挽说得结结巴巴,却也理直气壮。
苟合?
孟星飏眯了眯眼睛。
苟合显然不是个好词。
然而此时此刻,这个词从傅挽挽口中说出来,对孟星飏而言又多了些不同的意味。
若拿苟合和洞房相提并论,苟合似乎更有趣。
比起跟傅挽挽洞房,他更乐意跟她苟合一下。
毕竟,洞房还有要等一个多月,苟合却不用再等了,现在就行。
“挽挽,你不会后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