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舞姬喊来,我身子不适,这六七日都没办法伺候殿下。可让舞姬代劳。”
“代劳?”杨则善咬着后槽牙吐出这两个字,又握着林菲的肩头把她调转过来看向自己:“代劳什么?与孤燕好吗?”
林菲看一眼梁生,有些欲言又止。
杨则善便挥手让梁生领着侍女们下去。
林菲这才敢说,她面露羞涩,声音也低低小小的:“殿下每夜都索取,我真的有些受不住了,且我今夜来了月信,确实不方便伺候殿下,不如殿下就让那对双生舞姬来伺候,毕竟我看她们体态妖娆,又是两个人,应该能伺候的好殿下。”
“你把孤当做什么了?”杨则善咬牙切齿:“你以为孤是什么?好色之徒吗?什么女子都可以同她欢好?还是说你以为孤禽兽不如!连你来了月信都会逼迫你侍寝?”
好色之徒和禽兽不如。
嗯,林菲从杨则善对自己的手段和行径来看,心中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杨则善看着林菲几乎默认的脸色,眸底的风暴更加猛烈了。
他握着林菲细腕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疼的林菲嘶了一声,眉峰轻蹙而起。
杨则善这才惊觉,自己愤怒之下差点又伤了她。
虽余怒未消,可他到底还是对上回不慎伤了她的事情心有余悸,最终忍着满腔怒意,放开了林菲的手腕。
杨则善大手一甩,率先出了雅室,又命梁生让画舫船靠岸。
自己则独自下了画舫船,往等候在岸上的马车大步走去。
春梅这头已经帮琵琶女换上了干净的衣裙,两人一道从偏室走出来。
林菲见杨则善已经率先下了画舫,自己也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