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大家都还听得懂,可听到后边还能继续听下去的就只剩下几个人了,还都是道行比较高的才能理解。
“能问一下现在台上那位在讲什么吗?”记者偷偷问她身旁思想跑路,开始玩手机的年轻人。
“好像在讲道源吧……”
“好像?”
“师父都还没教到这里,听也听不懂。”年轻人回答。
“他很厉害吗?”
“他厉不厉害你看那些掌门的样子不就知道了?反正他前边讲的我是能听懂的,而且好像比我师父讲的还要好一点。”年轻人翻了个白眼,“如果没两把刷子,怎么敢在这么多掌门面前论道?”
“那你知道他是哪个门派的吗?”
“这我哪知道?整个种花家这么多门派,还有散修,来到这里的就一小部分,谁知道他是哪位老前辈的关门弟子?”
记者默默地把这些消息记录在了自己的小本本上,准备再搜集点资料专门写个报道。
现在上头就强调要把人员年轻化,搞这种年轻人接起文化传承的调调,如果得了领导满意,她说不定还能有点奖金。
另一边,从老胡同离开的记者,趁早来到了燕大的医学部,蹲守进出的学生。
“同学你好,我们是青年日报的记者,请问你们在学校里见过这名同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