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通电话后,她发的短信和电话,蔡书虞大多会接,不过大抵真的很忙,无暇分身,声音听起来总是没什么精神,话也很少,而她自己也忙,算下来其实也说不上几句话。但能保持联系,多少让她安心了一点。
也好在两个礼拜不算长,尤其是在忙碌的节奏里,过得尤其快,又几杯意式浓缩下肚,她就正式杀青了,捧着花在杀青宴上走了个过场,就连夜退房去了上海。
可当她打电话给蔡书虞,说自己在去上海路上,问能不能直接去蔡书虞家,蔡书虞却说自己不在家,不知怎么声音听起来慌慌张张的。
“咦,那你在哪啊?”
“我在一个朋友这里,有点事,嗯,这几天恐怕没时间。”
什么朋友啊?乔以越动了动嘴唇,差点问出来,最后还是忍住了,闷闷应了一声,又问:“那什么时候可以见面啊?”
“等我忙完这阵,到时候和你说。”或许是她语气里的沮丧太过明显,蔡书虞的声音比前些日子多了几分温度,能够轻易听出其中掺杂的愧疚。
“嗯,好的,你也不要太累了,记得好好休息。”
挂电话前,她留下了体贴的叮嘱,心里的不安却愈发强烈。
她不至于愚钝到什么都察觉不到,连日来蔡书虞的躲闪足以让她明白一定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