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蔡书虞像这样对她不理不睬,还是在训练营的时候,因为分组的事闹脾气——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个激灵,同时心猛地往下一坠。
不会吧?不会吧?
这下她连坐都坐不住了,急急忙忙往外走去,但临到门口又刷地折回来,眼里闪过几分不确定。
万一蔡书虞只是太忙了,太累了,才没精力和她说话,她这么没头没脑去问,反倒打扰蔡书虞休息,况且她也没什么主动过问他人心情的经验。
以往遇到其他人闹情绪,她只会默默绕道而行,很多事情她做不到感同身受,演不出声情并茂的感觉,也懒得。
当初她蒙上眼睛、堵上耳朵,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躲了很久,才得以熬过了那段时光,但或许是因为躲得太久了,那时的一些习惯深深扎根,再也改不掉了,如今的她已经和那段经历相距甚远,可不管遇到什么,她还是会下意识选择忽略。
可现在她却有些犹豫,如果是其他人,她多半是一点迟疑都不会有的,顶多想一想,最后对自己说一句“与我无关”,就像她对待庄楚唐那样。
只是蔡书虞帮了那么多次、对她那么好,那句“与我无关”忽然就显得站不住脚了。
尤其是在回想了这两天蔡书虞的言行举止、愈发确定大概率是发生了什么事之后,于情于理,她都觉得自己不该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