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完庄楚唐就瞪了她一眼,仿佛受了什么冒犯似的:“什么莫西干头,人家有名字的好不?”
“哦……”乔以越点了点头,懒得和她计较,“他把你交给我就走了,说去引开狗仔,没跟我说名字。”
“这样。”庄楚唐又揉了揉脑门,看起来头疼得厉害,乔以越就又去给她倒了杯牛奶。
她听说牛奶能醒酒,虽然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但喝了总没什么坏处。
等喝了牛奶,又过了一会儿,庄楚唐总算清醒了点,拧着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问:“你接我回来的?”语气里有几分不确定。
“嗯,我正好在附近,就把你带出了那片商区,不过我不太会开车,后面是翁总送我们回来的。”乔以越据实已告。
一听翁品言也参合进来,还亲自把她送了回来,庄楚唐的脸色刷地白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问:“翁、翁姐姐她,有没有……说我什么……”
“啊,这个……”乔以越为难地挠了挠脸,“也没什么其实。”
其实她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决定不复述翁品言那席话了,这话,翁品言说得,她可说不得。
之后,看庄楚唐除了有点累之外没什么大碍了,她就回房休息了,那时候天都快亮了,她一上床就被浓浓的困意包围了,没一会儿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