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纪容爬起来,照着申永言的脸扇了几个耳光。
酒店方立刻把晕过去的申永言抬走,毕竟这位跟自己的老板关系甚密。
深藏功与名的祁彦,完事准备回家。
他已经没法顾及明天头条怎么写了,身体的热量不断攀升。
不用说,肯定是申永言干的好事。
回家的路上,车窗户大开着,但祁彦感觉吹进来的都是热风。
其实也只是胀得难受,并没有像武侠小说里面描写的那么要生要死。
也有可能是药效不一样,回去得解决一下了。
火急火燎地坐电梯上楼,就看到楚泽被随向松逼到墙角这一幕。
在祁彦看来,楚泽红着双眼,双手还被随向松固定在头顶,脸上潮红一片。
一看就是被人刚欺负过。
“来。”祁彦脱下外套扔在地上,对着随向松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欺负一个孩子你算什么东西?”
随向松愣了愣,他不过是想上来看看楚泽。
白天楚泽从楼上跳下去那一幕,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本来只想确定楚泽是否安好,没想到楚泽直接朝他挥舞手术刀。
从小就有专门人员教他防身术,制服楚泽还是费了不少力。
但总算是让楚泽安静下来了,刚准备道歉,祁彦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