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海王?我行?”
心魔用力点头,她眼睛亮晶晶,无比崇拜地看着白霜,彩虹屁仿佛不要钱一样:“音若语死的时候,我本来以为这波彻底完了,如今再一看,哦豁,稳如老狗!”
莫名其妙被她冠上一顶海王帽子的社恐老祖嘴角直抽,轻轻揪了一下心魔垂在耳侧的小辫子:“好了,你别说了。去蹲马步,一晚上不许动。”
心魔哭丧着个脸。
塔灵幸灾乐祸地拍手。
白霜面不改色:“塔灵也去,小惩大诫,以后不许踩毛球的脸,不许咬龙骨的剑刃,不许掐心魔的脸蛋。”
塔灵气鼓鼓一跺脚,平日里再强横,此刻也领命一起挨罚。
白霜看着面壁思过的四个家伙,重重叹了一口气。
她垂头丧气地坐在踏雪殿前的玉阶上,灰眸萎靡,情绪不振,明显半点精神都提不起来。
她自问兢兢业业,整日里除了修炼便只剩下在踏雪殿里宅着,怎么就成了一位顶级海王了呢?
海王门槛现在都这么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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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宗主第二日来带着向儒玉来面见白霜,却发现踏雪殿主殿空无一人,白霜就留给了他四个字的口信“我想静静”。
长宁宗主眉头紧皱,按理说向儒玉今日来长宁宗为姜蒿看诊,关乎姜蒿的事情,白霜一般都不会缺席,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