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谢氏都不知安的什么好心,雪燃可跟我说了,她嚣张跋扈跟个泼妇似的,对夫人和老太君都不好,但夫人和老太君也不在意,干脆就不理她。”
“她们只是看不上罢了,只要未干什么出格的事,也就由着去了,毕竟将来在平南当家的也只会是不辞。”
林枫实是正三品的礼部尚书,在林家虽是庶子,但及其看重家族门檐和传承,于外人而言还是向着平南的,倒不会胳膊肘往外拐,量她谢氏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交待一些阁中事宜,李成风便带着沈清辞到了花厅,林府的花厅与王府不同,雕栏画栋,多的是家徽雕饰,历经多年风雨时常让工匠修补,每一笔都沉淀着岁月的痕迹,多了几分古韵朴素。
一进到花厅,恰好沈怀松和林心然从侧门而入,两相对上,竟无端生出针锋相对之怪异。
林长缨扶着林老太君落座,对上这一幕,心下一紧,回想起二人的渊源及秦皇后当年所做之事,也难怪沈清辞会如此敌对。
不料她刚想上前阻止,沈怀松便敛回神色,直接落座一旁,端正危坐,仍保持行军之人的气宇,凛然周遭的寒气。
忽地,闷闷的雷声轰隆作响,似是敛去水汽,愈加沉闷,想要下雨却只是来开个玩笑。
林长缨只觉心提到嗓子眼,今日还真是诸事皆不宜啊......
思索着,她对李成风道:“成风,你先下去吧!我来便好,雪燃现在在后院玩祖母养的那群兔子,替我管管她,李叔也在那。”
原本这样的场合李成风不宜在此,他亦不喜不自在,还不如让他落得个清闲。
李成风杏眼一亮,毫不掩饰地露出梨涡浅笑,问道:“殿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