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江南各家吃水的天井、河流周围,似是闪过些迅疾而过的身影,只留下些的细微的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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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林长缨似是听到了什么响动,微微睁眼,入眼所见,顿时惊醒过来,只见沈清辞半扶着案桌,腰身弯着,抚着心口似乎在隐忍什么,尽是忍痛的闷哼喘.息。
“清辞!”
她立刻起身扶着,察觉到什么不对劲扒开他心口的衣裳,这源源毒血附着在筋脉上几乎刺破皮肤,伴随着心脏的跳动,在心口慢慢呈双生花盛开,妖冶艳丽,蚕食着他的血肉,以此为养分。
“别!别看!”沈清辞颤声说着,连忙抓住她的手背,拉上心口的衣襟,“我......我先去冰室,只是日常毒发了,不过小问题。”
“还什么小问题!”
林长缨气得不打一处来,情急之下,欲扶着他到山庄内的冰室,待出门口时,摇了下床铃,值守的药房师兄匆匆而来,见此情况亦是愣住了。
“夫人,庄主这是!”
“快请老庄主前去冰室。”
留下这条吩咐,她扶着几近昏迷的沈清辞到了山庄地下的冰室。
以往几天,沈清辞都不愿她进去,她也只能在门口等着,不料此次冰室的石门一开,这缕缕寒气顿时侵袭着全身的毛孔,寒意撺掇而上。
寻常人一进到这已经全身哆嗦起来,林长缨也不例外,微微喘气间,冒着白雾吐气,她将沈清辞带到冰床上盘坐着。
温君珏有吩咐过,以内力催息灌入,便可稍稍缓解其毒发之症。
不料刚以掌心输送内力,瞬间灼热顺着内力又渗入进她的掌心,她下意识地晃了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