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捏着她的下巴过来又吻了上去。
“正如你说的,这里不会有人来,可以不用忍着,只有我听得见。”
说罢,又蹭了蹭她的颈肩,气得她掐了下他的腰。
“你混蛋!”
不过一刻,床帏后的两个身影稍稍耸动,与窗外的一番云雨相得益彰,雪白的里衣顺着床边滑落,只余几句轻柔哄声。
窗外石楠花开得正艳,氤氲着其独特的香气,雨露浇灌,丝丝密密地,自花蕊到花瓣,留着白.浊般的汁液,滴答在地上。
雨下得十足的久。
林长缨额头渗着绵密的汗珠,拂过他的手臂,亦是沾湿着汗。
她万万没想到,适应竟是指适应这个啊......
每每她觉着有点难受,都会下意识地咬了他的肩膀,丝毫不留情面地落下一排排牙印,沈清辞亦是心领神会,皆会安抚着她,待她放松再来,倒是十分有耐心,如此循环往复。
倏地,他哑声唤道:“长缨......”
“你!别喊......”林长缨有点受不住,掐了下他的腰,做这种事还叫她名字实在是!
“唤我。”
“啊?”林长缨一愣,但还是唤道:“清辞......”
“嗯。”他沉沉应了声,“只是突然想起,那日,我唤了你很多次,你没应我,也没醒来。”
那日......
林长缨微怔,回想那日,漫上愁绪,轻缕着他的发丝,顺势拉下他,额头相抵间,她柔声道:“傻子,我在呢,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