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逗留,随即夺门而出,只余林长缨一人说着呓语,翻身踢了下被子,掩映在她身下的是一块玉佩。
他匆匆回到西棠厢,在拐角处正好碰上采买回来的李成风,怀中还抱着一堆糖果和糕点。
见他这番模样,李成风顿时怔住了,“殿下,您怎么嘴角破了!”
“上火了。”
说罢,直接掠过他,进到冰室离里去。
“上......上火!?”李成风扯了扯嘴角,看向这满园海棠春色,“这大春天的上火?还没到夏天呀......”
约莫用了一个时辰,沈清辞调理着内息,将毒性慢慢压制下去,待他缓过神来,已是盘坐在冰玉床上,满眼冷气缭绕,侵袭着他全身。
回忆最近种种异样,难不成她对他也是.....
思及此,沈清辞的眸光暗淡下来,喃喃道:“长缨,我没有你想的这么好。”
似是抚慰,似是哀叹。
*
第二天清晨,北棠厢。
伴随着窗格有喜鹊停落,发出细微地吱吱声,啄着从庭院外飘进来的西府海棠,空气中弥漫着浅浅的淡香。
不多时,一片海棠花瓣飘落在空中打了个旋,跃过床帏,落在林长缨的鼻尖,瞳仁微动,只觉有些痒,下意识地拂去,缓缓睁眼,睡眼惺忪。
忽地,一阵头疼钻心,她缓了口气,只觉晕乎乎的,攒着力才起了身。
许是习惯在这个时辰起,萧雪燃亦按时拿着水盆来给她洗漱,见她起来了,也算是松了口气。
“小姐,您起了,昨晚您居然趁我不在,喝酒了,回来才看已经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