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本来过来,就什么都做不了,我师父不是写了信嘛,给我看看。”
李成风应声从怀中取出信交予他,信中多为两人趁着林长缨不在之时,给当时刺客遗体的心脏和浊液进行提取淬炼,对照古往今来的医学典籍,得出刺客所中北漠蛊毒确为加莱公主一脉的心蛊,听闻早已失传已久。
“加莱......”
沈清辞眸色一怔,攥紧了信,先前看刺客的症状他已猜得七/八分。
“师父还有什么话?”说着,他将信收起来。
“就是......师父他老人家说他也是敢作敢当,让我来通知殿下您,是师父故意和夫人说您的腿有可能痊愈,就是想看看夫人会有什么反应。”
“师父!”沈清辞顿时无言与对,
师父他还真是.....
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温君珏的作风,沈清辞终是无奈,只得转身回府去。
“诶!殿下,怎么走了,那夫人是什么反应!”
“你不是也看到了!”
李成风噤声不语,嘀咕道:“肯定是您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惹夫人生气了,害得雪燃也得跟着走......”
虽是如此想着,但也只好乖乖跟上去。
夜幕时分,房间里的灯亮堂堂地,沈清辞睡不着觉正于案桌前练着字,李成风一如既往地在旁磨着墨,盯着他练着字,与往日多了几分蜿蜒曲折,可见亦是心浮气躁起来。
忍不住试探道:“殿下,夫人去大相国寺您就不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