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林长缨当即拒绝,又喝了一大碗,重放到桌上,急得屋内来回逡巡,终是气不过,念叨着:“真是气死我了,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怎么会觉着我是嫌弃他,我要是嫌弃他,怎么会从荆州老家的祖屋骑马先赶回来,又怎么会纠结了整整三个月想着怎么和他说这事!”
说着,拿出梨花案上的一堆废纸丢到桌上,全是她原先预演一遍怎么劝说他的话,没想到却被沈清辞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萧雪燃以鸡毛掸子撑着下巴,神思无奈地左看看右瞧瞧,这来回的身影晃得她眼晕,不忍叹道:“这不过一句话好像也不用纠结整整三个月吧......”
话音刚落,林长缨看了她一眼,她立刻噤声不语,连忙拿着蒲扇给她扇风。
“小姐您知道现在您特别像一个人吗?”
“难道我平时不像个人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您现在特别像我们认识的一个人。”
“谁啊!”
“林心然啊!”
“林!”林长缨立刻醒过神来,“我像她?!”
萧雪燃起身来回撺掇着,作出说书先生般的姿态。
“她以前在林家不就是有一次昔王当众婉拒了她亲手做的香囊,然后也是在自己的院子里这般数落,只是她比较厉害的是还会摔东西,专挑贵的来,可心疼死我了,但您以前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