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河这才放松下来,松开了手。
没过多久,见柳大河又睡了过去,兄弟两个便给二老盖好被子,留米氏在屋里看顾,其他人沉默着出来了。回到了堂屋的众人谁都没有先开口,一时相对无言。
最后,还是陶砚的到来打破了安静。
不同于退堂之后就去接人的柳树根等人,陶砚是下了衙才过来的,他一下了衙就骑马往柳家村赶,没比他们慢多少。
“岳父,二丫。”
“陶砚来了啊,”柳树根看到他来,顿时松了口气,“我们正要说树桩的事呢,哎,今天知县老爷说的话我没听太明白。就知道他说树桩和他媳妇判了流放,现在还关在牢里,还有什么抄家?”
“抄家?”柳大树、米氏以及柳盼儿三人齐齐惊呼。
柳盼儿更是忍不住开口,“姐夫,真的要抄家吗?可是他们三房的事和我们大房没有关系啊,挣的钱我们也没收到半分!”
陶砚语气平缓,“抄家的事,已经做完了。”
他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解释道:“柳,知县大人已查明柳树桩的家在县城,查抄的就是他在县城的那座宅子,后面官府会把宅子和下人卖了,得的银两再加上从王大夫那儿搜来的部分,赔偿给那些人家。”
“那就好。”柳盼儿松了口气,县城的宅子和她家没有关系,没了就没了吧,只要柳家村的这些没影响就行。
但大房的人没意见,柳春生却忍不住了,“那我的书呢?我爹的东西被拿走了,可是我的书不是我爹买的啊,还有我娘子的嫁妆也值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