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朝月烛溟眨了眨眼。
月烛溟:……
“油嘴滑舌!”方时镜常年待在军营,性子是不苟言笑的性子,军中就没几个不怕他的,不过现在不在军中,林绯钰也不吃他那一套,故意舔了一下杯口,朝方时镜轻佻的挑眉道:“怎么,你尝过!”
方时镜顿时转头瞪他,那眼神,活像要吃了他。
林绯钰无视方时镜,跟沈牧亭碰了一下,“沈兄,来我们敬方将军一杯。”
沈牧亭不理他,月烛溟把沈牧亭往自己身边一搂,惩罚似的在他要上捏了一把。
沈牧亭:????
林绯钰见两人旁若无人的腻歪,“啧啧”了两声,正欲开口,一道尖利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皇上驾到!”
大殿里顿时跪下一片人,月烛溟腿不好,只是抱拳,沈牧亭也学着月烛溟,看在别人眼里那就是仗着战王为他夫目中无人。
月凛天一眼便看见了月烛溟跟沈牧亭,其他人都是跪着的,唯有这两人,月烛溟身着黑色朝服,而沈牧亭则一身白,在殿中分外刺眼,因只他一人着白色。
月凛天眼中闪过几分阴鸷,很快便恢复常态,笑道:“众卿免礼罢,今日国宴,喜乐为先,众卿便不必拘礼了。”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朝拜声震耳欲聋,听起来还颇有几分能活万岁之感。
沈牧亭是第一次见到月凛天,发现他的眼睛跟月烛溟长得有三分像,但那双眼中的算计可比月烛溟多得多,属于慈浮于表,狠匿于内。